说“学”
作者:刘媛媛 发布时间:2012-08-31 浏览次数:1204
(一)
东方有党,名中共。共党何以为业?民之仆也。
党立二十八载,呼独立,谋解放,外抗日侵,内除异患,始建国中华。立国纲,度彷徨,思革新,八方求索,至今逾九十载。所得几何?百业兴隆,民富国强初现,民心归之如磐。何者?学也!
忆昔年,时维“一五”,内弱外孤:初入城,旧法无力,百业废而民生困;始为国,众帝邦欺,封锁而欲孤之。党以学求解,学以强理,理以导向,得振经济,竟成社会改造之功;
又昔年,革新伊始,思想僵腐之兆现于党内,又逢国之建设至折点,危难堪忧之际,党重拾学之利器,涤除鄙陋,汲纳正理,顿扶大厦之将倾,终成拨乱反正之果。
纵观党史,凡处危难、临疑难、迷途犹豫之际,唯学,方得其解。故云:非学无以立党,非学无以立国安邦。
今,民得安居乐业,国得强立于世,以为内外无忧也。是时顾学者,何也?四顾寰宇:西有美称霸欲欺,东有日行挑衅,南有菲、越行不义,北有俄赶超之挟。疆域之危如影随形矣!环视九州:民之所取,虽无寡而存不均;官之所谋,其意良而践履异;民之需渐广而深,不得满;官之腐趋贪而恶,未得除。闾巷有怨矣!夫察千年政道废替,盖忧患隐于安定。唯学,可保民福之绵长,国兴之久远也。
(二)
学有道乎?党之学,必以侍民为本,秉立德、增智、创业之求。
德,存于心而外于行,官之德,盖“勤政、公道、清廉、端行”四者。君不见古之醉梦贪懒、怠于政事之主,终归于政息人亡之途?近亦不乏安享奢逸、酒酣醉卧之官,或得锒铛入狱、万民唾弃之果,或失卿卿性命而归。反观勤勉为政、鞠躬尽瘁者,无不名着青史,功耀汗青,世代称焉!故知勤政于官,如耕之于农、营之于商,事之本也;今国之内外,利益综杂,冲突、取舍难免也。公道之义,唯利之本、利之寡众、利之优劣,兼法益、社稷之需以衡量之,亲疏此彼莫因他故;“政在去私,私不去则公道亡。”知非廉则损公,又“公生明,廉生威”,知非廉以抑明、威,无威必损党之大业!烽燧之年,甘于流血漂卤,饥寒日月,亦沐风雨浴水火,然饱暖初富之时,奈何汲汲于微利,务亲眷之封,揽民之利于私囊尤谓人不知矣?盖德不立而意不坚。每思至此,予长为扼腕而太息也!须知薪如泉,肥如洪,泉细流久,洪猛溺舟;官乃民之向导,其言引众言、行领众行,古语有云:“政者,正也。子帅以正,孰敢不正?”然官中不乏酒色之徒,沉于市侩,怀拥妓妾,歌舞升平,举币游乐,如弃草芥,上下欺瞒终致众叛亲离!数闻民有“德下”之怨,官德如此,夫民何求?得权失德,麻痹怠学使然。
智,谋政之识也。《礼记·学记》载曰:“学然后知不足。”人非生而博识,欲驭政非大智而不能也。然大智何求?学也。师以典籍,似闻大家之言,见其皓首穷经之途,故得启心智、拓思野,增解患之力;师于民,知民之所需,汲民之智慧,思一丝一粟皆民之血汗所凝,更坚爱民之心,强富民之力。党来于民亦归于民,倚民力方解实践之疑;师于史,可思接千载,超一时一地之限以观全局。李大钊言:“人类,横观谓社会,纵观谓史。史为社会之变也。”鉴古以知今,顺史之势必为国之计深远;师于实践,知万物轮转循回之律,依律为计,依计践履,必达事半功倍之效。自古世事知易行难,先贤既有“欲逍遥游,必顺万物本性,以求物我一体”之明,今之为政,不可背之矣。物本皆变,今世甚矣!疑难忧患皆随物变而生,而世间难得一劳永逸之计。党旧日之先进非同今日,今日非同明日,明日非同世代,秉学以应时迁事易乃为大智也。
业,中华之复兴也,立德、增智皆为其用,故曰学以致用。毛泽东精于《二十四史》,一日来者报:“工业限于水,欲引黄河水200于蒙,100经桑至官厅,100入汾。”主席笑言:“非大志也!《汉书·沟洫志》载,‘于包头引黄经京,东注之海’之意,汉武帝时尝有也!思引黄之利,改桑、汾为运河,或依黄治沙,方谓大志!”主席评《二十四史》,谓之大半假矣。“符瑞、迷信之书冗繁,况朝臣奉命而撰,必择其善而隐其恶。”博古今以致用,善读而不唯书,堪为世人治学之标也;亦有王明读马列至行页之熟,然于实用无补,教条、主观竟致损党误国之害!小平曾言:“一党,一国,一民族,凡事始于本本、僵化、迷信,则必亡。”吐故纳新亦创业之需,学可识优劣、汲新知而摒旧思,于践履中深研以推其进,如此往复之中业乃成矣。
学乃立德、增智、创业之途,古今凡有大成者,必学有所得也。今民有所需,党以学为应,民心之所想、意之所达指日可现矣。故党之学,必为血汗抛流、夙兴夜寐之坚毅,方无愧于倾天隳地之用也。